芜湖日报
2022年05月25日
第RB05版:文体

青年女作家张静:

让文字在尘世间曼妙起舞

图片由采访对象提供

“尘舞的小说,读起来,像摇滚,节奏明快。尘舞的书写,是对自身生活的补充和反思。她的小说情节设置紧凑,很能满足当下读者的阅读要求。她笔下的小说,总是能出人意料,挑战读者的想象力。”省作协副主席李凤群如是说。

李凤群口中的“尘舞”,即无为籍作家张静。她还有一个身份,是无为市滨湖小学的语文教师。多年来,她在作家和教师身份间自由切换,用“勤奋之笔”塑造出一个个生动的人物,探讨当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书写着属于自己的芜湖故事,让文字在尘世间曼妙起舞。其长篇小说《女儿的秘境》的创作入选2018年“芜湖市首批宣传文化领域优秀人才项目”。

从畅销书作家转向“严肃文学”创作

“有一天,我妈妈刚好在扫地,阳光里万千灰尘‘舞动’,呛死人了,正好我在想笔名,于是就取了‘尘舞’这个名。”采访的开始,张静向记者讲述了笔名的由来。

2008年起,张静在工作之余开始文学创作,最初写的是中短篇,在“榕树下”等网站发表。但每每完成这些中短篇创作后,张静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她着手开始了长篇小说的创作。“刚开始动手写长篇时,也没有什么经验,很快就发现长篇不是那么好写的。奋笔疾书好多天,自我感觉写了不少,统计一下,发现才不过7万多字。”提及最初的创作艰难,张静毫不避讳,“写了删,删了再写,反复历经了若干次失败之后,我的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长篇小说《一地残骸》终于问世。这时候,我起码写了七八十万字的废稿了。”

2014年,在文坛崭露锋芒的张静被安徽省作协推荐去北京鲁迅文学院高研班学习了四个月。“这四个月的学习,使我收获很多,也改变了我的创作方向。这一年,我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之前我一直写青春小说、都市生活、纯爱言情这类畅销书。鲁院几个月的学习,令我转向了严肃文学的创作。”张静说。

自那以后,张静一发不可收拾,陆续在《北京文学》《钟山》《清明》《小说月报原创版》《山花》等刊物上发表中篇小说几十万字,并且成为安徽省文学院第五、六届签约作家。2017年,张静作为安徽代表,参加了第八届全国青创会。

“我一直在书写我们芜湖,写我们芜湖的儿女、父母、劳动者,写我们芜湖的每一条街、巷和美食……我将它们揉碎了,撒在我的文字里,你随时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在张静的作品中,芜湖的元素随处可见。“我是土生土长的芜湖人,长江滋养了我。芜湖人勤于劳作,骨子里有着一股积极向上的精神头儿。我想,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我才能这么多年笔耕不辍坚持写作一路走到今天。”

作品《女儿的秘境》探讨家庭教育

“我申报的项目是一部关于亲子教育方面的长篇小说,最初定名为《传承》。写好后,在杂志刊物编辑的建议下,改名为《女儿的秘境》。”谈到作品入选芜湖市首批宣传文化领域优秀人才项目时,张静说,“这部小说,有我对家庭,对父母子女关系的思考。”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同时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在项目申报时,张静敏锐地将目光锁定在了教育和家庭亲子关系主题上。

“父母对孩子的影响将穿透他的一生,作为父母的我们,是远远地站在孩子背后,给他们空间与自由,还是带领着他们,操控着他们,让他们成为第二个自己,将自己‘传承’下去,这是当下一个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提及创作初衷,张静不无感慨。

在《女儿的秘境》中,张静塑造了一对母女的形象,探讨当代家庭中最亲密且敏感的母女关系。在她的笔下,女儿陈琤和母亲李玉芳的关系微妙。一方面女儿十分优秀,但另一方面,她却始终生活在母亲的“掌控”之下,母亲李玉芳是她“独立空间”的入侵者,总是以爱的名义,侵占她的空间、她的自由,甚至让陈琤因此有了“双重人格”。而在随后几十年的生活中,这对母女一直“共生共痛”。

尽管作为虚构文学的小说,张静笔下陈琤母女的故事是戏剧性的,但是,她们的艺术形象却让读者深思,在现实生活中,或许这样以爱之名的伤害此刻正在发生。小说中,母亲李玉芳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对你好,为你好。”读到这句话,很多读者是否会感觉言犹在耳,李玉芳正是我们生活中很多母亲的综合体,更像是以一种错误的“示范”而存在。“在《女儿的秘境》这部小说中,我想将当下家庭教育对人一生的影响,通过不一样的方式表达出来。”张静说,“爱是这部作品的主题,我希望读者能够通过陈琤母女的故事读懂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2021年,《女儿的秘境》在《小说月报原创版》两期连载,获得了读者的广泛关注和喜爱。对张静来说,这既是一种鼓励,更是给项目画上了一个更为圆满的句号。

□记者 花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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